死亡 ． 殆盡

 06

離學校開學還有一天，漾漾收到無殿三位董事送來的制服。

  白底藍邊，合身的設計，從外觀來看感覺十分的清爽。漾漾把制服細心的摺好，打算要把它放進衣櫃裡。

  ｢漾漾小朋友！！｣房裡出現不該在這裡的聲音，漾漾反射性的將身體向後翻躍。

  藍髮女孩憑空跳出來，直接跳到漾漾的床上，｢哎呀，又沒撲到小朋友了！｣扇的語氣帶出可惜說。

  ｢……扇大人？｣漾漾望著床上的扇，他無奈。

  ｢呦喔！漾漾小朋友~你拿到制服了嗎？｣扇大喇喇的坐在漾漾的床上問。

  ｢嗯。｣漾漾點頭。

  ｢穿了嗎？｣扇笑中帶出神秘。

  ｢……｣這次漾漾搖頭。

  看到漾漾的回應，扇垮下臉大喊：｢什麼？！我…我今天還特地準備了相機說~｣

  ……所以扇大人您想做什麼！？漾漾默默的退了幾步。

  ｢所以……｣扇的眼神突然閃亮，｢漾漾你就現在穿給我看吧！｣跳起就要往漾漾的方向撲。

  ｢扇大人，勞駕您的光臨，可請您適可而止了嗎？｣房間傳出低嗓，扇的後領被人拉住。

 ｢寂？｣

  ｢主人您還好嗎？｣寂把扇放回床上，單膝下跪問。

  ｢嗯，起身。｣

  ｢是。｣

  ｢齁齁~你們真的很掃興耶！！｣扇不悅的大叫。

  ｢……今天扇大人來主人房間有什麼事？｣寂選擇性的忽視扇的話，紅眼看著扇。

  ……看來明後天真的要加強這邊境的結界了，不然哪天有哪個該死的種族靠近主人就不好了。寂默默的心想。

  ｢呀阿！既然漾漾都拿到制服了，那不介意穿起來給扇姊姊拍下來吧！嗯？｣扇有些飢渴(？)的盯著漾漾說，手中出現立可拍和影像球。

  ｢……｣漾漾有些驚恐得再退後。

  ｢嗯？漾漾你不介意吧！｣步步逼近。

  ｢…很、很介意！｣漾漾蠕動著最說出拒絕的話，未遮住的左眼十分害怕。

  「扇大人，請別玩主人。」寂擋在扇眼前，他說。

  與寂面對而僵持不下，「……唉，好吧！漾漾不願意就算。」終於扇一臉可惜的收起影像球和相機。

  看著扇收起相機和影像球後，漾漾的臉隱約露出鬆了一口起的表情，恢恢先前的冷靜。

  「扇大人請問……」才剛開口要詢問，卻被打斷。

  扇的手搭在漾漾的肩上，「漾漾看著我的眼睛。」扇從戲鬧中轉為嚴肅「你，已經不是生活在黑暗中了，你必須適應你眼前的事；你必須向前走……漾漾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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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一大清早，漾漾比冰炎早一步來到廢墟的車站。只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，被矇敝的雙眼與蒼白的臉，在他人眼裡就像不會動的娃娃。

  「吃過了？」比漾漾晚一步的冰炎，手上拿著一盒便當。

  歪著頭往聲音的方向透視過去，只見黑白人影手上拿一盒便當。漾漾沉默的搖搖頭，接過便當做在月台的椅子上默默的吃了起來。

  「……你確定不住校嗎？」看著這名優雅吃起早餐的學弟，冰炎回過神問。

  吃早餐的手停下，而後是拒絕般的搖頭。

  對於靜默的回應，冰炎極度的不悅「……沒人教你，別人在問話時，要用嘴巴回應嗎？」冰炎瞇起紅眼，冷冷的說。

  「……」像是沒有聽到，繼續進食。

  「喂！我在問你！」冰炎咬牙低吼。

  「……為什麼？」

  「嗯？！」

  「為什麼我一定要開口說話？對於我和你之間不過是陌生人般的存在，為何我一定要和一個沒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說話？再說，你跟本不是我的誰吧！」漾漾把便當盒收起，嘴吐出如冰刃的話。

  聽完這句話，冰炎的心猛然生起一把無名火。可是卻又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……學長與學弟之間的存在好像也只不過是陌生人的存在；最頂多也只是長輩之分而已。

  「……瞳狼。」冰炎叫了一聲。

  一道煙從漾漾書包李竄出，一名小孩出現在漾漾和冰炎之間，飄浮在半空中，「早安，黑袍。」轉過身看漾漾，「早安，默。」

  「找吾家有事嗎？」孩童將手捧在身前。

  「麻煩一下，將這個傳送過去。」冰炎將資料遞給孩童。

  「好的。」  孩童開始張嘴，把資料吞了！

「已經安全抵達。」鬼娃過了幾秒後這樣的回報。

  「那可以了，多謝你。」冰炎說完，馬上站起身。

  「不用客氣，祝兩位有愉快的一天。」隨後，鬼娃話為一縷煙，重新竄回書包內。

  冰炎沒有在望著那位指導學弟，「走了。」低沈的嗓音冰冷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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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白光消逝，在冰炎和漾漾眼前的是座偌大的校園門口。白色的玉石拱門市還刻畫著一連串的文字與符紋。以及拱門兩旁的精靈大雕像。

  「早上好，兩位。」有一頭淡金色，髮尾微捲的長髮男子朝他們走過來。

  「早。」冰炎口氣不是很好的打了聲招呼，「這位是夏卡斯帝多。」幫一旁的漾漾介紹。

  「您好。」漾漾朝他點頭，就算眼睛看不見也能用耳朵辨聽方位。

  「這位是……！？」夏卡斯愣注，在冰炎沒看到之際閃露出一絲驚愕。

  他不是……獄之主嗎？！

  「他是新生，我的代導學弟。」冰炎瞥一眼漾漾說。

  ……看來冰炎好像不知道吧。

  「你直接叫我夏卡斯，請多指教，默。」夏卡斯微微彎腰，做出標準的西方禮儀。

  「夏卡斯是學校會計部的頭頭。」冰炎雙手環胸的向漾漾解說。

  ｢……｣漾漾點頭，表示清楚這人的來頭。

  ｢阿阿，如果不這麼急的話…方不方便聽看看你帶導學長的所做的事阿？｣夏卡斯微笑邀約道，完全不顧當事者在旁。

  ｢夏卡斯帝多！！｣

  ｢呵呵，那是這傢伙在開學的三天前，沒經過任何通報就自行跟路過看不順眼的妖靈王戰鬥，解果一槍打爛了吸血鬼族的重要遺跡根據地，還驚動學校董事出面解決才得以罷休呢！呼呼…真是個麻煩又暴躁的人對吧！｣夏卡斯環著手，臉上的嘻笑之意惹來一記狠瞪。

  ｢吵死了！｣冰炎狠瞪著不斷加以嘲笑的會計部頭頭，｢滾回去算你的錢！｣

  ｢哎呀，年輕人火氣那麼大會傷身阿！｣夏卡斯優雅的笑說 ，｢那我就先回去忙了，小朋友如果有事的話，到會計部就行了。｣

  ｢嗯。｣漾漾應了一聲。

  看著夏卡斯走遠了，冰炎抬起腳步繼續走，｢少跟那傢伙打交道。｣冰炎口氣十分差，畢竟被揭了底，｢沒事就別去那邊。｣

  ｢……｣

  ｢聽見沒有！｣冰炎低吼。

  漾漾又再次點頭。

  吶…人馬一族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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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跟著冰炎走到校門口，漾漾感受到一股熾熱的“視線”往自己射過來。他把頭抬起…一個龐然大物就這樣重重的落下，發出巨大的撞擊聲。

  ｢……｣漾漾後退一步。龐大的物體就瞬間跳起，現出自己的原型。

  ……鐘？！漾漾感知過去，腦內發出疑問。但沒發現那鐘朝自己飛奔過來。

  ｢默！！｣冰炎大叫一聲，拉回漾漾的神。

  漾漾回過神，只見那巨大的鐘朝自己伏衝而來。｢……｣又是一個瞬閃。

  ｢笨蛋！｣冰炎皺眉大罵，｢學校手冊裡不是第一頁就寫不能抬頭看鐘！｣但他似乎忘了漾漾的眼睛被矇層布這事。

  被冰炎狠狠挨罵的漾漾向是沒聽到般無動於衷的站著，讓冰炎以為漾漾應該是受到驚嚇而愣住。冰炎咬牙的衝到漾漾身前。

  『與我簽訂契約之物，讓破壞者見識你的型。』冰炎從口袋裡拿出如大豆般的寶石，他念出一段咒文。 

  緊接著是陣刺耳的剎車聲，聲音停止漾漾才回過神抬起頭。透過眼上的布料，只見黑白人影手中有一把中國式長槍。

  ……相斥的王族兵器…？感受到那陣莫名的氣場，漾漾驚訝的愣了愣。

  ｢還不回去你的地方！｣用長槍頂著鐘的冰炎發出低吼，被大吼的鐘顫抖了兩下，又左右晃動，｢不然我就劈了你！｣冰炎無視它的舉動，發出最後警告。

  大鐘只好壓抑著亢奮與無奈的情緒下(？)，往高處彈跳去，很乖的鑲回自己的框裡。滿鐘(？)的黑線表示它受到過大的畏懼。

  突然，有某樣東西從上方落下，砸中漾漾的頭。｢……｣漾漾隨著聲音的掉落處撿起那樣東西。在掌心蠕動的感覺，十分的奇妙……

  ｢那鐘對你有好感。｣冰炎朝漾漾丟出這句話，｢你可以把它收起來，說不定以後會有用處。｣把寶石收回口袋。

  ｢……那是…？｣漾漾第一次發出了疑問。

  ｢嗯？那鐘的名字叫逆轉時間，是董事們不知是從什麼的方收集過來的、罕見活時鐘。｣…哦？原來他也會有疑問的時候阿！冰炎對漾漾發出的疑問挑了眉。

  ｢……｣以有這種莫名的收集癖好者好像也只有一個吧……漾漾腦內閃過一個藍色身影，而那抹藍色身影還不停的“喔呵呵”狂笑……

  ｢總之，我們快走！先帶你去找教室！｣冰炎抬起腳開始往校舍走去。

  漾漾點了頭跟上，在他轉過身之際，地面不明的開始蠕動。像是有東西拉扯地皮一樣，地面自然癒合，看不出一絲縫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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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｢基本上，教室在早上還沒上課的時候都繪在原地。｣冰炎雙手插腰站在一棟白色大樓面前，上面有一串文字。

 而建築物的四周有同樣巨大精靈雕像佇立著，像是在保護校區。冰炎引領著漾漾走上四樓，由於時間還早，走廊與教室十分安靜。「等學生都進教室後，校門關起，這些教室才會看心情去散步。」冰炎邊說邊走到一扇門前。

  「散步……」

  「這間就是你們的班級主教室。」拉開教室門的瞬間，門似乎發出一點奇特的聲音。

  「……」扇大人的學校……真是充滿珍異獸呢……

   「專業教室的話剛開學這段時間會由老師帶妳們過去以防不測，所以你不用擔心，而我在下課時間也會過來看看有沒有問題，有事情的話你可以用手機聯絡我。」冰炎的手往旁邊按下開關，教室瞬間冷了起來。

  …手機…？漾漾聽見某個沒聽過的關鍵字愣了一下。

  冰炎帶著漾漾走向座位邊，漾漾放下包袋拿出筆記本和自家帶出的課外讀物。

  ……生物種族學？！冰炎挑沒看著舒暪上的字體。這傢伙該不會連初中都不到吧！不過，他的眼睛看不到他要怎麼看？

｢…怎麼了？｣漾漾坐在位子上，他歪著頭問。打從他在拿起筆記和書本時，一直有股灼熱的視線朝他射過來。

  ｢…沒事。｣冰炎撇頭回應，紅眼看向另一邊。

  ｢……｣漾漾沒多說什麼，他把頭轉回去，翻開書本找到用書籤卡住的那一頁。

  ｢早安！｣充滿活力的聲音隨著門被唰聲傳開，金髮少女走進教室。

  ｢學長、小默，早安！｣米可蕥臉上過著甜甜的笑容，身上穿著女生的白底紅領結的制服，搭著紅底白紋的短褶裙，整體看起來就是活潑卻又不失優雅。

  冰炎向米可蕥點點頭，｢我也差不多該回教室了，默就麻煩妳照顧了。｣

  ｢當然！｣米可蕥用力點頭，然後蹦到漾漾身邊。｢喵喵會跟小默好好相處的，對吧！｣

  ｢……嗯…｣漾漾沉默一下，用著險些僵硬的動作點頭作為回應。

  ｢那等會見。｣冰炎轉過身逕自走出教室。

  接著，教室的門被關起來。

  ｢嗯？小默你…在看什麼？｣米可蕥看著漾漾桌上的比技和書本好奇的問。

  ｢生物種族學。｣漾漾頭也沒抬的回應，手繼續翻著書頁。

  ｢欸？！可、可是小默你不是看不到嗎？所以…這樣你怎麼看阿？｣米可蕥十分震驚的問。

  ｢……這是點字書……｣漾漾邊說邊把書本內容轉向米可蕥給她看。

  ｢喔~｣米可蕥明瞭的發出聲音表示知道。

  ｢小默，你有拿到選課表嗎？｣米可蕥接著又問。

  被這麼一問，漾漾想起剛剛冰炎似乎塞了一張紙給他還沒看。漾漾翻開紙張遞給米可蕥。

  ｢這是學長的選課表！｣米可蕥接過紙張，眼睛整個發亮，嘴吐出驚呼。

  紙張的內容是張被完整排好的課表，星期與堂數是如此整理健全，上面還附註些哪些可以讓一年級的選哪些不行。

  ｢……｣這…就是選課表嗎？漾漾愣住感知著那張紙張。

  接著，教室門又傳出開門聲。

  近來一個帶著厚重眼鏡的少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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喔啦喔啦!

真是久違了....(望天

工作的壓力好大...真的好大.....

我們來談論關於腰痛的問題好麼?(誰要跟你談這個##

所以我就說嘛......老子的床該換了阿!每天腰痠背痛是痛苦的你知不知阿阿阿阿阿阿!!(就說沒人想跟你談論這種東西的!

嗯嗯,我是不是該考慮換張床阿(沈思....(但是總比每天腰痛還要好吧機可修!

阿阿,上面的問題我們就先擺到一旁好了(推到一旁

其實,有些孩子跟我說

漾漾的姐姐還有然表哥是不是歸西了(遭爆遭詛咒(玥/然:你說誰歸西了!!!!!

他們還活著還活著喔~

在過...幾篇他們就會出來了~

總之,就是這樣,我們下次見啦阿哈哈哈哈哈哈哈!!!(閉嘴